不得强迫自证其罪与应如实回答的理解与适用
－－浅议新刑事诉讼法
我国在进行刑事诉讼法的再修改过程中，关于是否增加“不得强迫自证其罪”，也即“不得采取暴力、胁迫、强迫的方式证明自己有罪或做出致使自己不利的陈述”，备受社会关注。普遍认为，增加规定“不得强迫自证其罪”能从根源上遏制刑讯逼供，但前提是必须废除原有刑诉法中关于“犯罪嫌疑人对侦查人员的提问，应当如实回答”的规定。只有一立一废，我国刑事诉讼结构才能从根本上转向以平等对抗为基础、以保障人权为核心的当事人主义诉讼，才能真正实现我国刑事诉讼从传统走向现代，与国际刑事司法接轨。
2012年3月14日，新修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正式发布。该法第五十五条明确规定，不得强迫任何人证实自己有罪，但第一百一十八条也同时保留犯罪嫌疑人对侦查人员的提问，应当如实回答。这样的规定，不免又引起了一场新的争议，更有学者认为，嫌疑人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这样又形成了冲突，很明显是反映了立法者对不得强迫自证其罪规定的不彻底性。应当如实回答真的与不得强迫自证其罪相矛盾吗？实则未必，矛盾不矛盾，关键还是对两条规定进行正确解读，把握其新刑诉法的立法本意。
一、关于“应当如实回答”
所谓“应当如实回答”，按照通常理解，“就是实事求是的回答，是就是，非就非，既不无中生有，又不避重就轻；既不夸大其问，又不故意缩小。”[①]也即社会大众所普遍认定的“如实陈述义务”。对于这一义务，结合我国1996年刑事诉讼法第93条关于讯问犯罪嫌疑人的两大部分程序，笔者认为应当做如下认定：第一部分是“先讯问犯罪嫌疑人有无犯罪行为，让其陈述有罪的情节或无罪的辩解”，然后进入第二部分是“向犯罪嫌疑人提问，”之后“犯罪嫌疑人针对侦查人员的提问，应当如实回答。”也即只有在犯罪嫌疑人已经“陈述有罪的情节或者无罪的辩解”的基础和前提下，立法上才要求犯罪嫌疑人如实回答。”[②]可以说，针对犯罪嫌疑人面对侦查人员的提问，笔者认为犯罪嫌疑人做到应当“如实”回答，而不是“应当回答”，这样的解释结论，也就相当于赋予犯罪嫌疑人享有沉默权。
可是，1996年刑事诉讼法的立法原意不仅是在于犯罪嫌疑人有“如实陈述义务”，而且否定犯罪嫌疑人享有沉默权，也即针对侦查人员的提问，犯罪嫌疑人必须全部回答，且需全部如实回答。这样的立法原意造成的直接后果，那就是刑讯逼供的不断发生、屡禁不止。而消除这一不利困境的唯一方式就是打破旧有立法原意，赋予犯罪嫌疑人沉默权，从保障人权的角度出发，建立更为科学、更为民主的刑事诉讼制度。因此，经过多年反复的研究和实践，2012年新修正的刑诉法之“不得强迫自证其罪”规定孕育而生。
二、“不得强迫自证其罪”的确立
“不得强迫自证其罪”通常被视为一项权利或者特权，往往被称为“反对自证其罪的权利”或者“反对自证其罪的特权”，[③]在我国有时也被译作“不受强迫自证其罪的特权”，“反对强迫自我归罪的特权”、“拒绝自我归罪的特权”、“拒绝自陷于罪的特权”或者“反对强迫性自我归罪的特免权”等等。[④]我国新刑诉法第五十条明确规定审判人员、检查人员、侦查人员必须依照法定程序，收集能够证实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罪或者无罪、犯罪情节轻重的各种证据。严禁刑讯逼供和以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方法收集证据，不得强迫任何人证实自己有罪。作为一项重要的人权保障原则，很多国家都将其作为一项重要的宪法性权利予以保障，如今我国新刑诉法引入这一原则，无不是紧跟国际刑事司法准则，以赋予被告人、犯罪嫌疑人一项民主、科学的当事人刑事诉讼权利。
按照普通法解释并结合我国刑诉法条，不得强迫自证其罪规定项下，犯罪嫌疑人享有两项权利：一是犯罪嫌疑人对于是否回答侦查人员的提问享有不受强迫的权利；二是犯罪嫌疑人对于是否回答享有是否提供不利于己的陈述的权利。前者是自由权利规则，后者是沉默权利规则。自由权利规则要求只有基于犯罪嫌疑人自愿的回答、自愿的陈述才是合法的证据，只要不是自愿的，无论是何原因，均不予采纳。
因此，凡是刑讯逼供、威胁、引诱、欺骗及其他方法获取的犯罪嫌疑人陈述，均认定为非法证据予以排除。沉默权利规则则是以消极形式反对自证其罪的行为，即拒绝陈述其有罪的情节，并且犯罪嫌疑人“不回答”也不能被视为态度不好或者主观恶性深、人身危险性大，更不能以抗拒回答为由而受到惩罚。也就是说，“抗拒从严”的政策因违反了新刑诉法的立法本意，将不复存在。总之，根据“不得强迫自证其罪”原则，犯罪嫌疑人享有是否回答侦查人员提问也即是否陈述的选择权，他没有与侦查人员合作的义务，故完全可以选择不陈述而拒绝回答侦查人员的提问，这也就是充分肯定犯罪嫌疑人享有沉默权的体现。
三、二者互无矛盾、相辅相成
1996年刑事诉讼法对于“应当如实回答”的立法本意是针对侦查人员提出的与案件有关的任何提问，犯罪嫌疑人必须全部回答，并且需要全部如实回答。而随着2012年新刑诉法的正式发布，“不得强迫自证其罪”引入法条，“应当如实回答”的立法原意将改变，其立法原意将增添新的内涵，那就是针对侦查人员提出要求证实自己有罪提问，犯罪嫌疑人可以不予回答，但是一旦自愿回答提问，那就必须如实回答。
首先，根据第五十条之规定，在“不得强迫自证其罪”原则下，犯罪嫌疑人享有陈述自由权，也即他可以选择自愿陈述，也可以选择拒绝陈述，立法赋予其充分的人权保障。一旦审判人员、检查人员、侦查人员未依照法定程序，采用刑讯逼供、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方法强迫犯罪嫌疑人证实自己有罪，该口供视为非法证据予以排除。犯罪嫌疑人享有沉默权，犯罪嫌疑人可以拒绝陈述其有罪的情节，不是“应当回答”审判人员、检查人员、侦查人员要求其供述的问题。这样侦查人员获取证据的侦查模式就顺理成章由“口供本位”转向“物证本位”了。
其次，根据第一百一十八条之规定，犯罪嫌疑人一旦选择陈述，也即针对侦查人员的提问，犯罪嫌疑人选择了进行回答，那么对侦查人员的提问就应当做到应当“如实”回答。立法给予犯罪嫌疑人充分的人权保障，一旦他放弃了这一特权而选择陈述，那么就不得虚构事实而误导侦查或者审判，否则就违反了应当“如实”回答义务。
摒弃“应当如实回答”与“不得强迫自证其罪”相冲突的错误认识，深刻领会两者间的具体内涵及新刑事诉讼法新的立法本意，方能在实务中正确的加以适用。只有如此，才能真正保障在刑事诉讼过程中依法办案，保障无罪的人不受刑事追究，保护公民的人身权利、财产权利、民主权利和其他权利，保障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顺利进行。
【注释】：
①陈光中主编：《刑事诉讼法学》新编，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87页。
②参见樊崇义主编：《刑事诉讼法实施问题与对策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43页。
③参见陈光中等主编：《联合国刑事司法准则与中国刑事法制》，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343页。
④参见王进喜：《刑事证人证言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第143页。
深圳市水务局关于印发《深圳市水务局排水设施验收等五项行政许可实施办法》的通知
广东省深圳市水务局
深圳市水务局关于印发《深圳市水务局排水设施验收等五项行政许可实施办法》的通知
文号：深水排〔2008〕390号
各有关单位：
《深圳市水务局排水设施验收等五项行政许可实施办法》已经市政府同意，现予印发施行。
深圳市水务局
二〇〇八年九月二十六日
深圳市水务局排水设施验收等五项行政许可实施办法
（共5项）
编号 行政许可事项
01 排水设施验收
02 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
03 拆迁或移动排水设施审批
04 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审批
05 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验收
01号 许可事项：排水设施验收
一、行政许可内容
对建筑工程和市政工程的排水设施进行竣工验收。
二、设定行政许可的法律依据
《深圳市排水条例》（2007年1月24日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通过，2007年3月29日广东省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次会议批准）第十二条、第十三条。
三、行政许可数量及方式
无数量限制，符合条件即予验收合格。
四、行政许可条件
（一）符合《室外排水设计规范》（GB50014-2006）；《给排水管道工程施工及验收规范》（GB50268-97）；《城市污水处理厂工程质量验收规范》（GB50334-2002）；
（二）按照规划部门或水务部门批准的文件和图纸施工；
（三）排水管道按照雨水、污水分流建设；
（四）符合防洪排涝规范；
（五）排水设施完好、畅通。
法律依据：本实施办法规定。
五、申请材料
（一）《排水设施验收申请表》（原件2份，电子文档1份）；
（二）属于市政排水工程的，提交设计方案、配套图纸及施工排水设计总平面图（原件各2份，电子文档1份）以及银行保函（原件1份）；
（三）属于建筑工程的，提交室外排水设计总平面图和排水管道出水口断面图（原件各2份，电子文档1份）；
（四）经规划部门或水务部门审定的排水工程设计方案和图纸的批复文件（复印件各1份，验原件）；
（五）临时城市排水许可证（施工期间）（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申请人的营业执照或者组织机构代码证（复印件1份，加盖公章），以及业务办理人员的身份证件（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申请表格
《排水设施验收申请表》。该表格可到市民中心行政服务大厅市水务局窗口免费领取，也可在深圳市水务局网站（http://www.szwrb.gov.cn）上免费下载。
七、行政许可申请受理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特区内排水设施验收申请；
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辖区内排水设施验收申请。
八、行政许可决定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特区内排水设施验收；
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辖区内排水设施验收申请。
九、行政许可程序
申请人递交申请材料--市水务局、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或者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办理--申请人领取排水设施验收合格证。
十、行政许可时限
自受理申请之日起20个工作日。
十一、行政许可证件及有效期限
《深圳市排水设施验收合格证》，长期有效。
十二、行政许可的法律效力
排水设施取得排水设施验收合格证后方可投入使用，按规定排水。
十三、行政许可收费
无。
十四、行政许可年审或年检
无。
02号 许可事项：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
一、行政许可内容
对不需要申领建设工程规划许可证的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进行审批。
二、设定行政许可的法律依据
《深圳市排水条例》（2007年1月24日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通过，2007年3月29日广东省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次会议批准）第十一条第二款。
三、行政许可数量及方式
无数量限制，符合条件即予许可。
四、行政许可条件
（一）符合《室外排水设计规范》（GB50014-2006）；
（二）符合规划部门或水务部门审定的城市排水规划或水污染治理规划。
法律依据：本实施办法规定。
五、申请材料
（一）《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申请表》（原件2份，电子文档1份）；
（二）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和图纸（原件2份，电子文档1份）；
（三）申请人的营业执照或者组织机构代码证（复印件1份，加盖公章），以及业务办理人员的身份证件（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申请表格
《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申请表》。该表格可到市民中心行政服务大厅市水务局窗口免费领取，也可在市水务局网站（http://www.szwrb.gov.cn）上免费下载。
七、行政许可申请受理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特区内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
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辖区内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
八、行政许可决定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特区内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
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辖区内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
九、行政许可程序
申请人递交申请材料--市水务局、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办理--申请人领取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意见。
十、行政许可时限
自受理申请之日起20个工作日。
十一、行政许可证件及有效期限
《建设项目排水施工方案审批意见》，有效期自批准之日起至建成通过竣工验收之日止。批复后一年内未进行施工的，该审批意见自动失效。
十二、行政许可的法律效力
取得许可后方可按照审批内容进行排水工程施工。
十三、行政许可收费
无。
十四、行政许可年审或年检
无。
03号 许可事项：拆迁或移动排水设施审批
一、行政许可内容
准许建设单位拆迁或移动排水设施。
二、设定行政许可的法律依据
《深圳市排水条例》（2007年1月24日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通过，2007年3月29日广东省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次会议批准）第十一条第三款。
三、行政许可数量及方式
无数量限制，符合条件即予许可。
四、行政许可条件
（一）因工程建设需要拆迁、移动排水设施；
（二）重建或改建的排水设施施工方案符合规划部门或水务部门制定的城市排水规划或水污染治理规划；
（三）符合《室外排水设计规范》（GB50014-2006）；
（四）建设单位承诺承担重建、改建被拆迁或移动排水设施费用。
法律依据：本实施办法规定。
五、申请材料
（一）拆迁、移动排水设施的申请报告（原件1份）；
（二）涉及拆迁、移动排水设施工程的工程设计方案（原件1份）；
（三）拆迁或移动排水设施的工程方案和图纸（原件各2份，电子文档1份）；
（四）被拆迁、移动排水设施所在区域排水运营单位的意见书（原件1份）；
（五）建设单位承担重建、改建被拆迁或移动排水设施费用的承诺书（原件1份）。
六、申请表格
无。
七、行政许可申请受理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特区内拆迁、移动排水设施审批。
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辖区内拆迁、移动排水设施审批。
八、行政许可决定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特区内拆迁、移动排水设施审批。
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辖区内拆迁、移动排水设施审批。
九、行政许可程序
申请人递交申请材料--市水务局、宝安区水务局、龙岗区水务局或光明新区城市建设和管理办公室办理--申请人领取拆迁、移动排水设施的批复文件。
十、行政许可时限
自受理申请之日起20个工作日。
十一、行政许可证件及有效期限
批复文件。有效期自批准之日起至建成通过竣工验收之日止。批复后一年内未进行施工的，文件自动失效。
十二、行政许可的法律效力
取得批复文件后方可办理其他建设审批手续。
十三、行政许可收费
无。
十四、行政许可年审或年检
无。
04号 许可事项：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审批
一、行政许可内容
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
二、设定行政许可的法律依据
《深圳市排水条例》（2007年1月24日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通过，2007年3月29日广东省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次会议批准）第十六条第一款。
三、行政许可数量及方式
无数量限制，符合条件即予许可。
四、行政许可条件
（一）基站的监测系统与本市污水处理厂在线监测系统兼容；
（二）符合：《污染源在线自动监控（监测）系统数据传输标准》（HJ/T212-2005）、《水污染源在线监测系统安装技术规范（试行）》（HJ/T353-2007）、《水污染源在线监测系统数据有效性判别技术规范（试行）》（HJ/T356-2007）、《水质自动采样器技术要求及检测方法》（HJ/T372-2007）；
（三）系统的安全性、诊断能力、数据存储能力、数据有效性判别能力、数据修复能力、故障处理能力和独立运行能力能够满足系统监控要求；
（四）数据采集传输设备和监测控制软件系统功能齐全，接口的类型、数量满足当前仪器需要，并具备扩展能力；
（五）选用的设备仪器的各项参数和性能指标应符合系统要求；
（六）站房系统和采样等辅助设备满足系统稳定运行的要求，有防火、防雷和防盗等安防措施；
（七）设计单位具备信息产业部颁发的计算机信息系统集成二级及以上或者深圳市信息工程协会颁发的信息系统集成二级及以上资质。
法律依据：本实施办法规定。
五、申请材料
（一）《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审批申请表》（原件2份，电子文档1份）；
（二）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原件1份，电子文档1份）；
（三）选用仪器设备的详细技术资料（复印件1份，加盖公章）；
（四）规定的技术资料或认证材料（复印件1份，加盖公章）；
（五）设计单位资质证明（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申请人的营业执照或者组织机构代码证（复印件1份，加盖公章），以及业务办理人员的身份证件（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申请表格
《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审批申请表》。该表格可到市民中心行政服务大厅市水务局窗口免费领取，也可在市水务局网站（http://www.szwrb.gov.cn）上免费下载。
七、行政许可申请受理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
八、行政许可决定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
九、行政许可程序
申请人向深圳市水务局递交申请材料--市水务局组织设计方案评审--深圳市水务局办理--申请人领取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的审批意见。
十、行政许可时限
自受理申请之日起20个工作日内。
十一、行政许可证件及有效期限
《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审批意见》，有效期自批准之日起至建成并通过验收之日止。若2年内未开工建设，《审批意见》自动失效。
十二、行政许可的法律效力
取得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审批意见后，方可办理开工手续。
十三、行政许可收费
无。
十四、行政许可年审或年检
无。
05号 许可事项：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验收
一、行政许可内容
对污水处理厂在线监测系统基站进行竣工验收和入网验收。
二、设定行政许可的法律依据
《深圳市排水条例》（2007年1月24日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次会议通过，2007年3月29日广东省第十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次会议批准）第十六条第二款。
三、行政许可数量及方式
无数量限制，符合条件即予验收合格。
四、行政许可条件
（一）符合：《污染源在线自动监控（监测）系统数据传输标准》（HJ/T212-2005）、《水污染源在线监测系统安装技术规范（试行）》（HJ/T353-2007）、《水污染源在线监测系统验收技术规范（试行）》（HJ/T354-2007）、《水污染源在线监测系统数据有效性判别技术规范（试行）》（HJ/T356-2007）、《水质自动采样器技术要求及检测方法》（HJ/T372-2007）。
（二）按照批准的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施工；
（三）监测基站已联入深圳市污水处理厂在线监测系统，能够与监控中心正常交换数据、接受监控中心控制；
（四）数据采集传输系统和监控软件通过各项检查，通信和控制通过了检验；
（五）监测基站的设备仪器通过各项检测及比对实验，量程、重复性、直线性、量程漂移、响应时间、温度补偿精度、平均无故障运行时间、实际水样比对试验、电压稳定性、绝缘阻抗等仪器测试结果符合技术要求；
（六）监测基站通过了现场检验和模拟断电、断水、断气、脱机等故障实验、超标报警和故障报警实验；
（七）监测基站调试完毕，并持续正常运行360小时以上。
法律依据：本实施办法规定。
五、申请材料
（一）污水处理厂在线监测系统基站验收申请表及电子数据（原件2份，电子文档1份）；
（二）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及图纸（原件各2份，电子文档1份）；
（三）《水污染源在线监测系统数据有效性判别技术规范（试行）》（HJ/T356-2007）所规定的材料：基站调试运行报告，仪器监测报告和校准报告，通信自检报告，基站的设备选型、工程设计、施工、安装调试及性能等相关技术资料（原件各2份，有电子文档的还应提供电子文档1份）；
（四）所选设备仪器的技术资料、说明书和认证材料（原件各1份）；
（五）市水务主管部门关于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设计方案的批复文件（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监控中心维护单位出具的关于基站正常接入和交换数据，并已持续正常运行360小时以上的确认文件（原件1份）；
（七）选用的在线自动监测仪器检验报告（原件1份）；
（八）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调试报告和记录（复印件各2份，加盖公章）；
（九）申请人的营业执照或者组织机构代码证（复印件1份，加盖公章），以及业务办理人员的身份证件（复印件1份，验原件）。
六、申请表格
《污水处理厂在线监测系统基站验收申请表》。该表格可到市民中心行政服务大厅市水务局窗口免费领取，也可在深圳市水务局网站（http://www.szwrb.gov.cn）上免费下载。
七、行政许可申请受理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
八、行政许可决定机关
深圳市水务局。
九、行政许可程序
申请人递交申请材料--市水务局办理--申请人领取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验收合格的批复文件。
十、行政许可时限
自受理申请之日起20个工作日。
十一、行政许可证件及有效期限
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验收合格的批复文件，长期有效。
十二、行政许可的法律效力
取得污水处理厂实时监测系统基站验收合格的批复文件后方可办理移交手续。
十三、行政许可收费
无。
十四、行政许可年审或年检
无。
